我哑口无言,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,胃里一阵翻涌。
对着马桶一阵干呕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镜子里,我的脸色蜡黄,抓了抓头发,指缝里又是一大把断发。
许明哲温柔地抱着我安慰:
“老婆,都怪我把标准定得太高了。但是为了豆豆,我们必须坚持,好吗?”
他总是这样,一边给我递上刀子,一边又温柔地抚摸我的伤口。
此刻,我机械般刷着他账号下的高赞评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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