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。
打开门,傅承舟带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外。
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,似乎一夜未眠。
“温至莹,你闹够了没有?”
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压抑的怒火。
我靠在门框上,懒懒地看着他。
“傅先生有事?”
一声“傅先生”,让他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阴沉。
“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。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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