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,我发现自己躺在侯府的紫檀木拔步床上。
裴时安坐在床边,手里端着药盏,见我醒了急忙俯身扶我。
“明澜,你总算醒了!”他粗粝的指腹轻抚我的面颊,“别怕,孩子没事,太医开了安胎方子......”
裴思源突然从屏风后转出,眼睛哭得红肿:“娘亲,都怪孩儿不孝......”
他伸出小手想触碰我的手指,却被我猛地挥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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